2015年6月24日星期三

添酒回灯重开宴

1,小病一场 端午小长假,发烧在家休息。整整3天,书没翻过一页,材料没看完一篇。虽以生病为由,但到底还是觉得惭愧。 好在修好了翻墙工具,重新连上了blogger,也算是成就之一。 2,同事离职 一位身高196的同事,杜思远,端午前离职,前往鼎辉。杜思远于2011年加入JPM,曾和我一同在纽约培训。 端午长假期间,我们照旧一同吃饭,没有丝毫难过。事实上,感觉他的心思早已不在公司,就连staff pool的staffer王晓丹也早已察觉。但作为杜思远的直线领导,王晓丹似乎并未想要争取挽回这位年轻的banker,而是任由其越走越远,最终离开。也许这里面有一些原因。但无论如何,看到这位曾经非常上进的banker,而公司也花费重金培养的人才,就这么离开了,还是很难过。 公司培养人才,是因为有长远的发展规划;banker勤奋上进,是因为有远大的个人目标。现在一拍两散,是公司的失败,也是banker的失败。 我对公司的前景感到忧虑。 3,向公司CEO献策 周一休假,周二上班。早早到了公司,等电梯遇到CEO任劲。主动向他问好,他嗫嚅着回复并带有明显的躲闪情绪。为什么?因为此前答应我考虑给promotion但后来没给?有可能,因为上一次在饮水机接水遇上他时,他的眼神同样的躲闪开了。或者,是因为rumors所说,公司即将提拔一创老将王勇为D-CEO,而心情不佳?也有可能,毕竟端午节一早的问候短信,他也没有回复。 电梯里,任劲还是恢复了CEO该有的气度,主动问起我最近在哪忙那个项目?3年前贝多广和我在电梯里时,也问同样的问题。看来两位领导都想不出更有趣的话题来和junior接近了。抑或是因为,正好两位领导知道自己在位时日无多? 下午,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了他办公室,开门见山的提出了staff pool分行业组的建议。简单的说,如果不分组,banker们在专业上是无差别的,区别只有个人情商和人脉关系,这是非常不利于团队合作的。当然,对个人而言,也只能把人培养的越来越”精明”,离“专业”越来越远。当然,我能说得出口的理由,只有“更加专业的服务”、“更加深刻的行业认识”等等。 预料之中,任劲略带敷衍但态度认真的答复:曾经考虑过,但中方股东更需要考察MD个人业务承揽能力,分组后不符合MD的个人利益,也不符合股东的意愿。敷衍,说明这个问题确实经过了慎重考虑,当下没什么值得重新考虑的;认真,说明任劲到底还是非常有气度的。 我继续建议,可否在培养junior时,区分专长。例如,A擅长跨境交易,B擅长重组。在提出以行业分组被否决后,我不依不饶提出以产品分组。但非常可惜,任劲只是客气的说,可以考虑。正好他电话响起,我也觉得继续交流于双方无用,借机退出。 毫无疑问,任劲遇上了事业上的难题。从他身上,已很难看到北大学子安徽状元的拼闯劲,只剩下儒雅的风度,消极应付着繁琐世俗的日常事务。 我对这位北大师兄感到惋惜。

2010年8月15日星期日

你贴我也贴

今天下午在朋友的buzz上说起关于伊朗废除石刑(酷刑的一种,对犯人投掷石块最终致死)的问题,遇到不认识的留美女博士,一副花旗国奴才的嘴脸和我抬杠。真想破口大骂,但毕竟在朋友的地盘,只好有所收敛。原buzz地址请猛击这里。讨论部分如下:

Yue Cao - 当一个国家的法律,甚至文化、习俗需要别的国家来告诉他“对与不对”、”好与不好“、“是否应该继续”,这是何等的可悲。
在一些人看来这很残忍,但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别人。凭什么全人类都必须与美国保持一样的价值观?因为美国的价值观是所谓的“普世价值观”?Edit2:11 pm
Yige Dong - to ls: 您的陈述可能放在一些语境下有合理性,但是难道反对酷刑也仅仅是“美国价值”么?难道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应该来反对酷刑么?除了带引号的“普世价值观”之外,就没有不带引号了的么?

中国过去很多地方也有通奸以后被浸猪笼、沉潭的,请问这是因为相信了“与美国保持一样的价值观”而“不再继续”的么?我觉得有时候我们还是要警惕“文化相对主义”的,而这种“相对主义”,才恰恰是以美国知识界一小部分人为代表的观点。3:52 pm
Yue Cao - re ls:
酷刑的价值在于威慑,如果一天到晚执行酷刑,除了变态狂没人觉得有意义。威慑的原因在于不相容,某些国家不容性滥交,于是严惩;对于美国那种成天fuck around的文化,自然会感觉脊梁骨被戳——自己的文化被他人鄙视。
中国民间习俗的变迁,须由中国人自己推动,由中国本土文化所推动;不是由于外国人施加政治压力而被迫改变。这与目前伊朗的情形正好相反,也正是我感到不平之处。请明鉴。Edit4:37 pm
Yige Dong - re ls: 您认为伊朗的问题是“外国人施加政治严厉而被迫改变”,也就是说您默认存在一个同质的伊朗文化,在这个文化中的统治者、受统治者、男人、女人、儿童,都因为是“本国人”,而赞同男女婚外性行为是应该得到酷刑的惩罚的——请问您立论的基础何在?我前一段在豆瓣上刚好看过一个“伊朗装逼指南”,也在生活中和来自伊朗的女同学同住过一年半——根据我的观察了解,伊朗社会文化结构有其复杂性,相当一部分的伊朗人民,尤其是女性,恐怕不能同意您的这种前提假设。

另外,你说你感到最不平之处是美国因为自己“那种成天fuck around的文化”“被戳了脊梁骨”,所以才要对伊朗指手画脚——这种对美国文化的简单粗暴的认识,我实在不敢苟同。我不是替美国人辩护,但我觉得你把美国人的动机,想得过于简单。

我理解,在你看来,比“制止酷刑和对个体的迫害”更重要的,是一个国家的“尊严”,“面子”,是“不能给别国推着走”——这的确是一个很难辨得清的问题,因为这要问到“主权”和“人权”谁高于谁。这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

我只能说,我认为,在今天的世界格局下,从一个国家的领导者角度来说,主权可能比人权更重要;但从受暴力侵害的个体角度来说,当然是人权更重要。所以,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在这个问题上,仍然要说,停止酷刑对个人,尤其是女人的迫害,比伊朗这个国家所谓的“面子”,所谓的是不是“要被美国指手画脚”,来的更紧迫,更重要。4:53 pm
Yue Cao - to ls:
一个国家的“人权”需要与“主权“矛盾,这本身就是一个怪事。
主权国家以维护国民权利为首要目的,难道有人愿意相信美国政府比中国政府更care中国老百姓的人权?那简直是太滑稽了。可惜不少被美国洗脑后的愤青,还真就这么认为。

anyway,以自己国家全体国民的智慧,还不足以解决人权问题的话,却要相信有着你死我活利益冲突国家的号召,那实在是悲哀的国民。Edit5:00 pm
Yue Cao - whatever, 我的观点是,一个国家的事情,由自己的国民说了算。邻居不要借着关心孩子的目的来指责家里的大人,是何居心,人神共睹。倘若家里的孩子还真的跟着瞎起哄,借势推动自己与大人的bargain power,等孩子长大,会后悔的。Edit5:05 pm
Yige Dong - 我不认为主权和人权矛盾,而是你先把这个问题变成了一个国家的尊严和其中的个体生命安全间的矛盾。

你一句一个anyway,一句一个whatever,已经没有了讨论的耐心和诚意。那就此打住也罢。

你骂人不带脏字儿说我是被洗脑的粪青,还建议我“明鉴”,好像我连基本明辨是非能力都没有。

可你自己还用孩子与大人的比喻来说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和其人民的关系——什么“人神共睹”,什么“孩子长大会后悔的”,赫赫,您也太低估了一个国家公民的智力水平了吧——君不见在吾国今天,每一次没长大、会后悔的,都是“大人”自己吗?

你最后一个比喻,或许还自以为高明,却暴露了你和统治者站在一个高度——大人和孩子本来就不平等——你居高临下看问题——这等高度真是我不能企及的——可惜统治者估计也不会带你玩儿的。

你又是被谁洗脑的呢?

这是celine师妹的地界,我不想在这里说什么了,打扰了她也怪不合适的。跟celine先说声对不起了!5:14 pm
Yue Cao - 实在抱歉,让你不快了。本来只是表达对这个事情的观点,带了些愤愤不平的情绪,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爱讨论,爱交流,不爱抬杠。爱和平,不爱战争。
不是统治阶级,只是一个关心社会的学生。

Sorry!Edit5:21 pm
Yige Dong - 我觉得您不必跟我道歉,因为没有不快,我没有那么脆弱。我们应该跟celine同学道歉才是。我觉得我们的交流是有必要的,又看了一遍你的回复,你也多次提到一个国家全体公民的权利,全体国民决定。。等词语。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问题就是,在伊朗这样的国家,文化保守主义,是不是符合“全体公民”的利益?是不是“人民的选择”?是不是有一些权力垄断阶层的存在,阻碍了其“全体国民”争取自身权利?

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在现实条件下,有什么别的办法来改变这种权力的垄断?如果西方的一些价值观,和这种为改变权力垄断而作的斗争,有不谋而合之处,我们是不是要一概以“尊严”和“主权”“内政”的名义,一概拒绝?

我想这才是我们争论的焦点。这是一个实证性的问题,要落实到具体的国家、社会、议题上讨论。这是我的想法。5:29 pm
Yue Cao - 我个人的观点可能会让主张在中国逐步实行西式民主的爱国朋友们失望。

以中国传统来看,不时更替的朝代所代表的集权形式成了长期稳定的解决方案。立足世界,一定要说我们华人凭什么自豪,所能依靠的也只有中国数千年的文化。可怕的是,这种文化很可能导致了集权的必然。无非是你集权还是我集权,他集权还是她集权这样的区别而已。

倘若真是如此,我也不以这种文化为耻。因为我不认为西式民主真的就那么的好,真的就能代表了人类的未来。那不过是西方文化的产物而已。

我们固然可以再来一次五四运动,宣称传统的中国文化让我们落后,西方的制度和习俗应当得以引进。如果成功,我们会变得与西方一样;但很可能是部分成功,我们变成了中西文化杂交后的产物,比如像当今的日本。但无论如何,那样的中国就会变得向西方靠拢后的中国,不再是纯正的中国。

这是我不愿看到的。如果世界文化一定要趋同,为何不是西方向中国靠近,让西方社会去付出文化变迁带来的代价。Edit5:48 pm

2010年8月13日星期五

实习第一阶段结束

今晚是IBD的Annual Outing,intern不参加,早早回家洗衣服、冲电卡。回家打开电视翻来翻去不知道看什么好,丢掉看电视的习惯已经6年了。看完CCTV新闻频道关于舟曲的救灾报告,又看了5分钟CCTV财经频道——某人预计美元虚紧缩、实通胀,最后还是看CCTV国际频道关于库尔斯克号10年的特别报道(发现还是英文听着习惯些)。

这次实习收获实在太多,主要因为遇上了两个好老板。国栋对我特别照顾,看见卢总一个人在会议室等人,就赶紧冲过来叫我;另一个人正想走进会议室,国栋门口拉住他说有话要讲,然后把我推进会议室带上门让我和卢总单独见面。除国栋外,还有师姐,完完全全可以算是“自己人”。我们三人一起搞pitch,每天搞到3点4点,其中一天我6am才下班,更有一天师姐6:45am才发出邮件。后来国栋对我说,如果不是业务生疏的intern,而是随便一个analyst,师姐每天至少早下班两个小时。即便如此,师姐还是仔细讲解每个细节。多亏我看完了CFA I,基本知识都懂,只是没有上过手。这个要感谢思怡!!

师姐给我安排的任务,后来我查看了工作日志,发现几乎没有一项是重复的。每项工作让我做第一次,我做的慢,她就一点一点教,超级有耐心的等,等到大半夜验收我的工作。等我会做了,就塞给其他intern去搞重复罗嗦的事情,又给我布置新鲜东西学。两周下来,没有200个小时也有180,从头到尾我学会了写pitchbook。

后来师姐和国栋到了**去pitch,180页的pitchbook居然就给20分钟讲,留40分钟Q&A!师姐抱怨说想把pitchbook撕了,而我简直想把pitchbook吃了!一句话,pitch到了绝对不是因为我们的pitchbook写的好,而pitch不到也不是因为我们的pitchbook写的烂。早知道领导们那么“重视”pitchbook,估计我也没心情去每天熬夜到3、4点。好在我还是学会了不少东西。

今天得到消息,pitch成功。这是中金在**的第一个IPO,历史性的成功,居然给我见证了,实在是运气。中午和国栋去中央国债登记结算公司,路上国栋说:“这下我挖了个坑,把自己也埋进去了”。话虽如此,看得出来他还是比较得意的。

下午随国栋去某国企10年、15年企业债招标现场,满会场全是中金的人,似乎已经稳操胜券。就连会场的苹果、酸奶甚至花篮都是中金来布置的。中德和国开行还各自排出一人来竞标,落魄直至。而中银、银河、宏源连人都没来,简直可以去死了。

Pitch中了,下周就要开始尽职调查。另一个项目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next step,没办法,客户是大爷,他们可以不慌不忙花上半个月来召集股东大会。对我们而言,就是200个小时的日日夜夜。

2010年8月1日星期日

搬家

带着足够多的衬衣和西裤,从学校宿舍搬到了太阳宫,8月终于不用怕热了。不过到了太阳宫,衣服只好自己熨了。

昨晚在燕园服务社取衬衣,遇上一个看似来自欧洲的留学生,汉语说得非常糟糕。洗衣店的老板问他是否一共十件衣服,同时伸开左右手掌五指作投降状。没想到这位留学生左右食指交叉,点头说对,是十件。这个原本只有中国人才会的动作,也给这留学生学了去。老板问他是否干洗,留学生表示没有听懂,老板也就当作干洗了。付款签字时,这位留学生认认真真一笔一画的写:宋杰。我在一旁看了暗暗称奇,无数的中国人还没来得及出国,就先用着英文名了;反而这位留学生,汉语都说不溜,还端端正正签了中文名。

和以前的室友聊msn,说起一个师妹到美国后找了土耳其男朋友。室友暴跳如雷,把找了外国男朋友的中国女留学生骂得体无完肤,表示在波士顿他身边就有不少这样的女生,非常鄙视。听完他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演讲,我反而更迷茫了。

留学生无论男女,似乎想法都很奇特。

2010年7月29日星期四

最后一次实习

开学就要找工作,这暑假的实习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想来想去,还是去了CICC的IBD。

比较郁闷的是,一个房间里的实习生不少清华的,哥大的。我反而成了少数派,一个校友都没有,而且不少还是比我小三岁的大三小孩。想起以前的实习,正好遇上本科也在北大的mm,还特别pp,那该是多么的愉快!

北京太热了,就连上下班时期都在30度以上。办公室里只有23度,打上领带还是冷,只有靠西装取暖。太不低碳了,这是什么世道!只好把正装留在办公室,上下班另穿一套。

下周刘知海去KL,我就搬去和杨扬子住吧,生活总算是能丰富一些。

2010年6月13日星期日

今天破例骂人

我一向觉得,blog里骂人没意思。得到的好处是发泄,失去的可能是一些朋友。虽然可以借用“我就是冲动的白羊座你要怎么样?”作为理由,但是这种借口并不改变我的得失,不过是煽动自己发泄下脾气,仅此而已。

总有些女生,尤其喜欢在msn上留句话:“求推荐好工作”,“谁认识在×××的人”,“关键时候才知道谁靠谱”……不知道这些婆娘们觉得自己是绝世大美女还是什么,似乎应该有人看到她留了这样的状态,就应该主动去帮助她?

如果是我亲密的朋友,那自然会帮忙。打电话,发邮件,或者直接来找我都行,我一定会帮。但如果不是亲密的朋友,我会视为交易————广义的交易。我付出劳动,获取道德优越感?我付出劳动,获得友谊?或者是最最最低俗的,我付出劳动,获得金钱?总之,如果连“道德优越感,友谊,人脉”这些虚幻的不能再虚幻的收获都没有,我凭什么要帮你?

大概这些婆娘们智力水平比较低下吧,我不能去批评指责————我也不愿去义务的把她教那么聪明,凭什么呢?
发这么篇牢骚文,算是自勉。以后当我向别人请求帮助时,务必要从别人的角度出发考虑下。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人。即便是亲密的朋友,总是这样叫别人帮忙,这种“亲密”也会被consume掉吧。

2010年5月21日星期五

刘老师论装逼

继小清新出道后,装逼青年又有了新的方向。就此话题,今天下午专门采访了工作中的刘老师:


我:刘老师你好,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小清新”?

刘老师:不问动机,只要你喜欢就可以,但是不能装逼,抬高身价,区别其他人,占领制高点。

我:最近有文艺腔对小清新展开猛烈攻击,文艺腔是小清新的死对头么?

刘老师:倒不是,应该是,小清新是文艺腔中的一种,但是分化演变出来之后又有些不同特点,总之是有诸多相似点的。比如文艺腔追求矫情,小清新先驱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点,追求自然清新,但是在信众的发展下也变成了装逼经典形式。

我:装矫情,装自然,都是装。没啥区别。

刘老师:最核心的思想是:追求区别于其他凡人的特质,追求超越平淡真实生活的电影小说中出现的元素。最关键就是觉得自己不是凡人,真要悟透了,发现自己其实不过还是凡人,那就上境界了。这些人即使写“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写字的女子”,其实骨子头觉得自己多牛逼的。

(刘老师一阵大笑)

刘老师:还写字的女子,哈哈哈,日妈我还是风一样的男子呢。有屁儿你写我是一个平凡的要拉屎的女娃子,莫搞那些文艺腔。

(刘老师短暂思考了一下,继而变得很严肃)

刘老师:当然要警惕,另一种极端思潮出现,就是与文艺腔相对的彪悍的女流氓,比如要是啥子日妈啊,拉屎啊,操啊这种字眼不时出现在文字中,以此对抗文艺腔,一旦这种形式沦为潮流趋势和时尚,那么又成为了装逼利器。

(略停顿,总结了一下)

刘老师:所以最重要的,就是科学中的occam's razor法则,“若无必要,勿增实体”,要说啥子事情就好生说。最高境界是“一切不做作”。

我:谢谢刘老师的精彩点评,回头我整理一下今天的采访,发表出来。

刘老师:可以整理出来,感化大众。

(采访结束,刘老师继续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