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7日星期四

咨询公司开来做什么?

我一向对咨询公司没有太大的好感,除了厌恶装逼之外,主要是觉得咨询行业没有太多的真东西,水分太多。中午和一个咨询公司的经理吃饭,这位经理表达了他的看法。

1,咨询公司的本质,是为公司的决策者提供解决方案,solutions,也就是为决策者指出了可以走的各种路。但是做决定的决策者,咨询公司仅仅是参谋。
2,咨询公司的财富在于他们的经验,专业知识。最早的咨询公司大概是一些真正成功过了的企业家创建的,他们这么做是帮助一些新兴企业家,并收取咨询费用。
3,现在咨询公司的品牌往往成了咨询公司最值钱的东西。他们甚至不需要成功过,没有半点成功的经验,仅仅有一些舍不得透底的专业知识。客户图的是心理上的认同——来自某某咨询公司的建议相信是错不了的。

这位经理还给我举了两个例子来说明他们和客户的关系。
1,某公司的一个部门A提出了某个想法,但是担心B,C,D部门不服气,于是向知名咨询公司求鉴定。显然,鉴定结果一定是支持A部门的想法的,否则这位客户会考虑用别的咨询公司。咨询公司要做的就是把理由编圆,然后A部门捏着一份印有“某某咨询公司”logo的鉴定书给其他部门看,其他部门有不同意见也只好默许。
2,某公司想裁人,但是没理由。于是请咨询公司来看自己是不是有人力资源的问题。咨询公司当然会编出一份建议裁员的报告,于是公司老总捏着这份报告“心情沉重的告诉大家”现在要裁员了。

其实这就是咨询公司的实质,并不是那么的难于理解。只是这个领域的人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怕说出来了对不起他们拿的工资。

关于他们的工资凭什么就可以那么高,我觉得很简单,价格的高低都是供求关系决定的。愿意昧着良心假装有经验骗钱的人,实在太少了,但迷信他们的人多。僧多粥少,于是小小咨询一下就好几十万。 这没什么神秘的,也并不奇怪。不过,正如其他行业一样,如果有朝一日从业人员多到没生意做,工资也就没有那么高了。

活在世上费尽心思去追赶这种短期的暴利,如果失败固然悲惨,如果有幸成功成为抢到粥的僧,接下来就需要费尽心机去保住粥不要被后来的僧抢走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静下来动动脑子,走一条让别人来抢着追逐的路。
世上本无路,你定义了它,大家也不反对,于是就成了路。

2008年11月25日星期二

我的英语啊。。。

烂到了不够用。。。。
reading and writing = nothing when communicating with other people...
oral english才管用啊。。。

早晨的阳光

正好是冬天,太阳高度较低;正好宿舍朝南,床头对着窗户。每天早上总是被太阳照醒,开始新的一天。今天发现居然坐在书桌旁居然正好晒着太阳,这样惬意的事情让我实在不愿出门顶着寒风去实验室。索性就在宿舍看书,等着10点半面试完了去开会。

我认识不少喜欢阳光的人,奈何我在成都长大,少有阳光,对太阳并没什么感触。今天才发现,原来晒太阳是那么愉快的一件事。

其实,到底晒太阳和心情愉快有什么必然联系?按着我的习惯,又会去从逻辑上、生物上、心理上、哲学上去推敲一番。但最近突然觉得,何必去研究那么多原因?这个习惯真的是好习惯么?

2008年11月16日星期日

零度以下

实验室的学习计划告一段落,开始思考这几年到底搞什么研究方向。

最基本的目标,就是想个题目,搞点事做,能够顺利毕业;高级一点的,就是想一个牛逼的题目,做个系统将想法实现了,发点文章,做一个优秀的学术青年;再高级一点的,就是要想一个不仅仅是学术上有点意思的题目,甚至在我毕业后可以继续将这个技术扩大,少则搞几个专利,多则搞几个公司。看到有同学在想,研究生到底要做什么样的课题,毕业后才能得到google或者“巨硬”公司的青睐,网络实验室是不是更容易去google,操作系统实验室是不是更容易去“巨硬”。 我觉得这样的想法很可怜,但按照“只要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就是幸福”这一原则,他们确实也小心翼翼的得到了卑微的幸福。大概人和人的志向不同吧。

安永的师兄接手做了一个金融风险控制的咨询业务,忙不过来叫我过去帮忙,于是连面试都免了直接火速入职。这样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在安永咨询的实习,早上9点打车去上班,晚上6点打车回来。其实我还在犹豫,是否有必要签这个实习。但别人给我“摆老实龙门阵”说,这个实习其实很难得,即便是经济学金融方向的学生也不容申请。虽然我对四大会计师事务所本来没什么好感,但既然在装逼领域里,大家还是比较看得起E&Y,索性我也去玩一个月,丰富下简历,算作我的第三次非技术领域实习。

北京降温到零度以下了,据说巴黎还是11度。各位同学注意保暖。

2008年11月4日星期二

流星为何会坠落?

最近吃了几次官饭,席间甚是无聊,饭后却很有感触:不过就是几个来京闯荡数十年的同乡违者一个部级高官拼命套交情。其中一位老板,最初接到我电话时十分客气,见面时发现我不过是一毛头小伙于是有些不敢相认。待宾客落座,几番互动,这位老板对我的身份又是一番猜度,我也懒得一一回应,随便打着哈哈。更有一位部里的年轻工作人员,随同领导出来陪酒,一问方知原来是人大博士!端起高脚酒杯正要“起为之寿”,他却转过身背对着领导悄悄压下我的酒杯,让我换茶,说出来陪酒已是迫不得已,私下之间不必再饮。顿时十分感动,果然是有学问的人啊。

话说昨晚一位今年毕业的公务员大叔回北大找我,步入面食部我掏出饭卡正欲递给他,他却高呼低调,生怕被人看见是“校外人”借用“在校学生”的饭卡。其实这位大叔怕身边众多“在校同学”向他投去那种我们当年看着“校外人”的目光,这种刺激他受不了。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旁人往往难以理解,正如《Burn after Reading》中的那句“what a fuck...”。

夜里以外得知,一位大姐感情遇到了危机。我一激动拿着电话站在阳台忍住4-5摄氏度的寒风整整半个小时,帮她找回自我。这位大姐我特别感谢,去年十月正是一封她亲笔写成的3000字保密信件,让我走出的困惑,下定了决心。于是昨天我又不厌其烦的向她阐述虽然很分裂但是我认为很理性的爱情观:

每个人愿意去爱的,是他的恋人。而“他的恋人”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并不一定就是某个具体的人,或者说是那个被认为“上帝派来和他相见的人”。即便现在的恋人已经离开,如果他没有因此而改变他一向对“他的恋人”这一抽象角色的那种痴迷,那么当“他的恋人”换成其他人时,他们两个人依然是幸福的。简而言之,就是说,只要不因为一两次分手就否定自己对感情的态度,那么永远都是幸福的。

虽然我丝毫不敢低估这位大姐的理解力,但是恋爱中的女人似乎很难去和她讲道理。她依旧觉得刚几个月的初恋情人就是她的全部。虽然这样的想法可笑,但是我觉得可敬。

流星为何会坠落?
因为它背负着太多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