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2日星期一

和圣诞无关

美国高校已经放假,于是最近特别的同学从美国回来,途径北京。
刚过去的周末,真是幸福的周末。没有碰电脑,没有碰书本,只有朋友。煲电话,吃火锅,逛街,看电影,聊天。来北京那么多年了,我真没逛过几次西单。今晚又来了个数院毕业的同学——当年一起代表四川队参加数学冬令营的兄弟。
除了都是白羊,我和这位兄弟最大共同处在于,都不甘心为别人干一辈子,我们要充当规则的制定者。在被课程、科研、实习折磨了半年后,我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创业的打算,甚至开始关注哪家公司的待遇最高。今晚见过这位同学,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东西,恢复了一些桀骜不驯。大家再次明确了自己的目标,明确了自己的奋斗方向,憧憬了美好的未来。我突然觉得,生活不再无聊,还有那么多事业等着我去完成。我终于又找到了奋斗的动力。
还记得半年前毕业时,大家相互鼓励,千万不要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就在现在大家都快被排山倒海的琐事和接连不断的失望压倒时,我们又坐在了一起。大家交换了一些信息,讲述了一些自己的思考,这正是我要的东西。
志同道合的朋友,才是最大的财富。

2008年12月5日星期五

零下十度

来北京五年了,第一次那么冷,简直和哈尔滨一样了!(哈尔滨的同学可能会说这算个啥啊)

夜里做题做得实在苦闷,好不容易想出的几个“精妙”算法都先后在得意中被另一个持怀疑态度的我找出特例推翻了其正确性。万般无奈之际,决定出去走走,顺便觅食。

走出畅春园才发现,零下十度的六级大风已经刮走了所有的煎饼小贩,只剩下老丁还在昏暗的灯光中躲在墙角努力摇着破蒲扇生火,看得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要了十个板筋两个鸡翅,老丁邀请我进屋里等,我执意要站在街心领略寒风。电话响起,老丁慌忙掏出小灵通“理科一号楼是吧,马上送来”。我靠,计算机系的败类啊,能有点人性么?就不能自己走过来吃么?老丁送外卖并不多收钱,可这时候的外卖要来了我也吃不下。

愤青了一阵,突然又想出了一个算法。心中不敢再有窃喜,捡了个石头在地上画了一阵,豁然发现这下不仅找不出反例,连正确性和最优性都一并证明了出来。我才明白坐在屋里是不行的,我的脑子要放进冰箱里才好使啊。

看见了一个师弟春丽,目光在他身上停留时间没有超过偶遇路人时目光所花时间,他大概以此判定我不是那个他认识的**。说实话,我忙着回宿舍写完证明,需要赶在被北京这个大冰箱冻得脑瘫之前。

2008年12月4日星期四

报警记

自从我在11月月底写完上一篇blog又在12月第一天一大早将其删除后,突发感冒,气势汹涌,让我措手不及。卧病在床躺了几天,现在突然觉得精神太好,甚至过于充沛。凌晨从实验室回来,觉得精神还是太好,终于干了件惊动了警察的事情。

夜里一点一刻,从实验室步行回宿舍,在舍不得绕路走正门于是钻洞进畅春园时,发现三个黑色的身影从后门进了食堂。等我走出五十米远后,食堂警报器响起。于是我掏出手机,打110报了警。

这一报警不得了,五分钟内我的手机被110调度中心、海淀分局、燕园派出所、巡警打爆。几乎任何时间都是一边接听着一个通话再hold on一个。接通每个电话听到的第一句是“刚才是你报的警么?”,然后就是“北大畅春园食堂在哪儿啊?”“北大西门对面?走车的西门还是走人的西门啊?”“能描述下畅春园和畅春新园的方位关系吗?”“食堂是新修的不是,应该在畅春新园啊,怎么去了旧园呢?”。我只好一并回答这其中的尴尬问题。其中最ORZ的一个问题是“食堂是三层楼么?他们三个从几楼进去的啊?”这话问得我一愣一愣。。。

十分钟内,畅春园食堂几个要道几乎被警察包围。据报案二十分钟后,警察找到了那三个人,给我打电话“你是那个报警的么?”“这三个人我们都找到的了,是食堂内部人员,就在我身边”。我只好说“哦……”听警察的口气,还以为警察还会问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他们说……

虽然是一个很失败的事情,但我不得不佩服首都民警的动作真是神速啊。
夜里精神太好了,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记下来。明天醒来,又是学术的一天。

2008年11月27日星期四

咨询公司开来做什么?

我一向对咨询公司没有太大的好感,除了厌恶装逼之外,主要是觉得咨询行业没有太多的真东西,水分太多。中午和一个咨询公司的经理吃饭,这位经理表达了他的看法。

1,咨询公司的本质,是为公司的决策者提供解决方案,solutions,也就是为决策者指出了可以走的各种路。但是做决定的决策者,咨询公司仅仅是参谋。
2,咨询公司的财富在于他们的经验,专业知识。最早的咨询公司大概是一些真正成功过了的企业家创建的,他们这么做是帮助一些新兴企业家,并收取咨询费用。
3,现在咨询公司的品牌往往成了咨询公司最值钱的东西。他们甚至不需要成功过,没有半点成功的经验,仅仅有一些舍不得透底的专业知识。客户图的是心理上的认同——来自某某咨询公司的建议相信是错不了的。

这位经理还给我举了两个例子来说明他们和客户的关系。
1,某公司的一个部门A提出了某个想法,但是担心B,C,D部门不服气,于是向知名咨询公司求鉴定。显然,鉴定结果一定是支持A部门的想法的,否则这位客户会考虑用别的咨询公司。咨询公司要做的就是把理由编圆,然后A部门捏着一份印有“某某咨询公司”logo的鉴定书给其他部门看,其他部门有不同意见也只好默许。
2,某公司想裁人,但是没理由。于是请咨询公司来看自己是不是有人力资源的问题。咨询公司当然会编出一份建议裁员的报告,于是公司老总捏着这份报告“心情沉重的告诉大家”现在要裁员了。

其实这就是咨询公司的实质,并不是那么的难于理解。只是这个领域的人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怕说出来了对不起他们拿的工资。

关于他们的工资凭什么就可以那么高,我觉得很简单,价格的高低都是供求关系决定的。愿意昧着良心假装有经验骗钱的人,实在太少了,但迷信他们的人多。僧多粥少,于是小小咨询一下就好几十万。 这没什么神秘的,也并不奇怪。不过,正如其他行业一样,如果有朝一日从业人员多到没生意做,工资也就没有那么高了。

活在世上费尽心思去追赶这种短期的暴利,如果失败固然悲惨,如果有幸成功成为抢到粥的僧,接下来就需要费尽心机去保住粥不要被后来的僧抢走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静下来动动脑子,走一条让别人来抢着追逐的路。
世上本无路,你定义了它,大家也不反对,于是就成了路。

2008年11月25日星期二

我的英语啊。。。

烂到了不够用。。。。
reading and writing = nothing when communicating with other people...
oral english才管用啊。。。

早晨的阳光

正好是冬天,太阳高度较低;正好宿舍朝南,床头对着窗户。每天早上总是被太阳照醒,开始新的一天。今天发现居然坐在书桌旁居然正好晒着太阳,这样惬意的事情让我实在不愿出门顶着寒风去实验室。索性就在宿舍看书,等着10点半面试完了去开会。

我认识不少喜欢阳光的人,奈何我在成都长大,少有阳光,对太阳并没什么感触。今天才发现,原来晒太阳是那么愉快的一件事。

其实,到底晒太阳和心情愉快有什么必然联系?按着我的习惯,又会去从逻辑上、生物上、心理上、哲学上去推敲一番。但最近突然觉得,何必去研究那么多原因?这个习惯真的是好习惯么?

2008年11月16日星期日

零度以下

实验室的学习计划告一段落,开始思考这几年到底搞什么研究方向。

最基本的目标,就是想个题目,搞点事做,能够顺利毕业;高级一点的,就是想一个牛逼的题目,做个系统将想法实现了,发点文章,做一个优秀的学术青年;再高级一点的,就是要想一个不仅仅是学术上有点意思的题目,甚至在我毕业后可以继续将这个技术扩大,少则搞几个专利,多则搞几个公司。看到有同学在想,研究生到底要做什么样的课题,毕业后才能得到google或者“巨硬”公司的青睐,网络实验室是不是更容易去google,操作系统实验室是不是更容易去“巨硬”。 我觉得这样的想法很可怜,但按照“只要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就是幸福”这一原则,他们确实也小心翼翼的得到了卑微的幸福。大概人和人的志向不同吧。

安永的师兄接手做了一个金融风险控制的咨询业务,忙不过来叫我过去帮忙,于是连面试都免了直接火速入职。这样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在安永咨询的实习,早上9点打车去上班,晚上6点打车回来。其实我还在犹豫,是否有必要签这个实习。但别人给我“摆老实龙门阵”说,这个实习其实很难得,即便是经济学金融方向的学生也不容申请。虽然我对四大会计师事务所本来没什么好感,但既然在装逼领域里,大家还是比较看得起E&Y,索性我也去玩一个月,丰富下简历,算作我的第三次非技术领域实习。

北京降温到零度以下了,据说巴黎还是11度。各位同学注意保暖。

2008年11月4日星期二

流星为何会坠落?

最近吃了几次官饭,席间甚是无聊,饭后却很有感触:不过就是几个来京闯荡数十年的同乡违者一个部级高官拼命套交情。其中一位老板,最初接到我电话时十分客气,见面时发现我不过是一毛头小伙于是有些不敢相认。待宾客落座,几番互动,这位老板对我的身份又是一番猜度,我也懒得一一回应,随便打着哈哈。更有一位部里的年轻工作人员,随同领导出来陪酒,一问方知原来是人大博士!端起高脚酒杯正要“起为之寿”,他却转过身背对着领导悄悄压下我的酒杯,让我换茶,说出来陪酒已是迫不得已,私下之间不必再饮。顿时十分感动,果然是有学问的人啊。

话说昨晚一位今年毕业的公务员大叔回北大找我,步入面食部我掏出饭卡正欲递给他,他却高呼低调,生怕被人看见是“校外人”借用“在校学生”的饭卡。其实这位大叔怕身边众多“在校同学”向他投去那种我们当年看着“校外人”的目光,这种刺激他受不了。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旁人往往难以理解,正如《Burn after Reading》中的那句“what a fuck...”。

夜里以外得知,一位大姐感情遇到了危机。我一激动拿着电话站在阳台忍住4-5摄氏度的寒风整整半个小时,帮她找回自我。这位大姐我特别感谢,去年十月正是一封她亲笔写成的3000字保密信件,让我走出的困惑,下定了决心。于是昨天我又不厌其烦的向她阐述虽然很分裂但是我认为很理性的爱情观:

每个人愿意去爱的,是他的恋人。而“他的恋人”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并不一定就是某个具体的人,或者说是那个被认为“上帝派来和他相见的人”。即便现在的恋人已经离开,如果他没有因此而改变他一向对“他的恋人”这一抽象角色的那种痴迷,那么当“他的恋人”换成其他人时,他们两个人依然是幸福的。简而言之,就是说,只要不因为一两次分手就否定自己对感情的态度,那么永远都是幸福的。

虽然我丝毫不敢低估这位大姐的理解力,但是恋爱中的女人似乎很难去和她讲道理。她依旧觉得刚几个月的初恋情人就是她的全部。虽然这样的想法可笑,但是我觉得可敬。

流星为何会坠落?
因为它背负着太多的心愿。

2008年10月30日星期四

今年冬天特别冷

一个人的宿舍
一个人的校园
一个人的北京

2008年10月27日星期一

生活步入正轨

有一阵子没写东西了,因为好几个晚上冷得不行,终于想起几桩让我暴怒的事情,于是成功驱走了严寒。之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就说今天。

中午到实验室,终于把国庆节安装的nfs9通关了,非常high,于是决定结束双显示器生活,却突然觉得19寸的宽屏还是不够宽。。。。

翘了一下午课,搭了一个server2k8,非常稳定,牛逼闪闪。 先运行一个星期看看情况,如果确实没有让群众失望,我决定将二级代理跳板从ff同学遗留的vista@amdx86_64下迁移过去。迁移后多出来一台机器做什么?还没想好。

晚上上了一半课,觉得索然无味,再度翘课回去洗衣服看讲义。重新翻出前几天慌乱中从别人那抄来的作业,发现基本概念都是混乱的。。。我靠,这些人做作业不看讲义的么!这年月,人和人的信仰价值观乃至性取向迥异啊!以后作业还是自己做吧。。。

夜里11点,研究完了牛逼闪闪的"wbia",决定去湖边散步,现在住得离未名湖那么近,不去真是可惜了。以后每天晚上11点都去湖边走走,算是整理下思维。

从实验室抱回来的一大堆算法书,看得我实在痛苦。通过“大脑任务监视器”发现,我的“脑pu”有80%用来解决EN2CHN的低级无聊工作。没办法,我的英语实在太烂,也就刚刚够研究生英语免修的水平。。。这种挑战智商的书,还是看中文的算了。。。

今天写到这,回去睡觉,明天继续睡觉。
离开了电脑,才会明白什么叫生活。

2008年10月18日星期六

有段日子没有和朋友一起吃饭了

晚上约了济均,以及他的室友育良一起,一吃就是三个小时。

济均和育良都是有志青年,加上我们三人从小接受不同的文化,聊起来十分痛快。从科学到政治,从历史到哲学,似乎大家都有一套自己的观点。很难遇到这样的朋友,让我差点忘记了时间。

育良大我四岁,经历了一个不痛快的多年本科生活。但似乎那些不痛快让他明白了生存的意义,让他思考,让他冷静,让他不再空虚不再盲从。我有很多东西,还需要向他学习。

济均大我一岁,我和他一同打了半年篮球,大家相见恨晚。三个月的暑假里,我们又各自在自己的道路上有了不少发展和突破。相信他一定能做出些事情,带领他们的民族走出迷茫和浮夸,让我在晚年可以得以的说,那个济均,年轻时还同我一同打球吃饭聊天扯淡。。。

值得一提的是,后来济均悄悄告诉我,我的语速过快他有些跟不上。看来下次我得慢慢说话了,或者干脆全部说英语。我的英语水平很烂,但把意思说清楚,应该还是能很流利的。。。

2008年10月5日星期日

三角地

我承认我在研究“Page Cache”的时候分心了。突然想起有个converter可以把avi格式的视频转成ipod能接受的格式,就忍不住放下书,拿北大宣传片做实验。

这部片大概是我大二的时候拍的,也就是说,片中的北大正是我这个时代的北大,也是我最熟悉的北大。或许早于我毕业的学长们和低于我年纪的学弟学妹们,对这部片都不会有那么强烈的认同感。上次看这部片时,是在毕业典礼上。突然间四年的一切就要画上句号,再看这部片就难免有太多太多的感触。

今天再看一遍,当看到未名湖、图书馆、静园、二体时,觉得大概也就如此。然而当画面出现一个乱七八糟堆满宣传展板的三角地时,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三角地,曾经是北大的标志,现在它已经不复存在。或许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当时三角地的展板上有太多的租房、考研班、MBA、法硕这些小广告,但我现在依然对我在校方决定取缔三角地时没有上街游行而感到奇怪,甚至有些内疚。

这些年在北大,时间太长,渐渐麻木。突然看到宣传片,仿佛又有一丝觉醒。
觉醒之后我认识到,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继续去看“Page Cache”。

2008年10月3日星期五

Oh My God

I am trapped in a very very bad situation.
Information I've just got is not classified, but it much depresses me and I surprisedly find out that talking to anyone about it is not a proper way to release my pressure.

I don't know what to do.
Just preparing my bicycle for my riding to Mount. Xiang 20mins later.
I'll be back tonight.

一个非常囧的结论

昨晚翻阅算法书,被其中一个问题所吸引:
如果有n个男青年和n个女青年,每个人都有一张自己的“异性好感排名表”,那么究竟这2n个人如何结合成n对,才算是“稳定的”?所谓稳定的,是指(boy1, girl1)和(boy2, girl2)一旦分别在一起后,不会出现boy1更喜欢girl2,且girl2也同时更喜欢boy1。因为这样“两情相悦”的冲动必然破坏现有的结对关系。

当然,那个很高级的G-S算法就不在这里叙述了,但是基于这种算法有一些非常有趣的结论,不知道是否在社会学里也有类似的结论,这里列举一些。
首先制定一个规矩:总是男生先表白,按照那张“异性好感排名表”,从前往后依次来;并且女生在被表白时,她会比较新来表白的和现任男友谁在自己的“排名表”里更靠前,她当然会选择排名更靠前的,并无情的抛弃原男友或者拒绝新表白者。那么基于这个规则,结论就非常有趣了:
1,男生表白失败后,只能对更不喜欢的女生表白,情况越来越糟。
2,女生“跳槽”后,她总是能和更喜欢的男生在一起,情况越来越好。

看似以上结论对女生很有利,可仔细分析却又有更进一步的结论:
整个过程由男生这一方面在推动,男生在追求幸福的时候,女生却只有默默的接受。很有可能女生和不太喜欢的男生在一起,却没有更好的男生来表白,她只有接受当前这个结果。

不知道是否可以用“小便宜”来形容女生跳槽情况越来越好这一特点,但不可否认从整体上看,女生群体肯定是吃了大亏。除非女生也去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这个事情就是这样,谁主动了,谁就会接连不断的受挫并郁闷,但实际上他捡到了大便宜。

2008年10月1日星期三

除了胀饭,一切都是浮云

今天中午和叛逃到地球对面的同学在group里漫谈国家大事,大家揶揄道“现在应该由美国来思考到底姓资还是姓社”。最后,大家突然“顿悟”了一样,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除了胀饭,一切都是浮云”。有人问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们活着就是来人世间做俯卧撑的。

昨天晚上吃饭,我照例对每个人做了非常仔细的观察和判断。结果发现同性恋一个,摇摇欲坠的情人一对,疯狂热恋男一个,清纯单身小帅哥一个,大叔若干。我知道我的结论武断了,但我又何必去判断这些结论的正确性呢。就算是不断的正、负反馈和“学习”让我能有一个直接分析出事情的真相的能力,我要这能力做什么?还不如去胀饭。说这个的意思是,我开始放弃对所谓真理和真相的追求,因为当前的我不需要那么高级的逻辑。当然将来需要的时候,我也不会固执到一定不去用这些逻辑,但是现在必须将它们封存了。我决定了。

我再也不要去想道理的道理,科学的科学了。所谓哲学,我翻了一些书,学会了一点点,却悟出了很多。但它带给我的东西,仿佛和“胀饭”没有太大差别。如果说胀饭也是要有个度的,胀够了就留着下次继续胀,那我现在也应该停止思考了。凭借我现在的阅历和心智,我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为了敦促自己将上述决定真正落实,我订了一个计划(大纲):
1,不再针对任何问题去思考正常人理解范围之外的暗示意义。
2,不再去拔高任何事件的象征意义。
3,不去揣度任何人的善意或者恶意。

我有充分的“底子”来应付冲击,就算被暗算了伤害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省下干以上无聊事的时间和精力,除了胀饭,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或许,我应该有个mm~~~

2008年9月28日星期日

天空飘来一片云

首先声明,这不是一篇文学作品...
作为计算机领域的研究机构,最近我们实验室对"云计算"有了很多的讨论.
以下是我参与讨论的一篇公开邮件,中间更多的是谈论了一些非技术问题,索性贴出来,算是一些思考.

针对最近发表的一篇"云计算 技术创新还是营销创新?"
我想到了以下内容:

记得上学期在p2p组的讨论里,很多同学就提到:“云计算”就是炒概念。
我也觉得,对于一个计算机使用者来说,这真的也只是一个概念,吸引眼球而已。
上次朱*他们听那个讲座,感觉很像是“一堆老总在台上装B”。

对此,我的个人看法是:
诚然,云计算对于任何一个外行来说,都是模糊的。而且云计算本身的目的就是对用户透明。
让大家不担心后台实现,“不知所云”是云计算的最高境界,也是这种虚拟化思想的最终目的。
但是对于我们身在云中的人,它确实是有“技术内涵”的,其中不乏一些非常不容易的技术。
这也正是我们研究的目的。

放宽了来看,18世纪和19世纪,金融、会计完全是一个底层的“技术性工作”。统计、分析更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的个人能力。而后来拥有这些技术的人逐渐在他们四周筑起了高高的壁垒,让外人看不见,摸不透。最终他们独立成为一个行业,即投行、会计师实务所、咨询公司、职业经理人团体。从经济学上看,这个算是行业细分;从社会学上看,这个算是人类生产活动的进一步分工。而简单的说,就是用“装B的方式,修建壁垒,保护自己原本简单的技术,让别人来“购买”而不是学习(甚至给别人一个假想,我们投行咨询公司干的事情,是你外人学也学不会的)。
IT公司巨头例如微软、惠普、IBM也开始大量销售“服务”,而非销售“技术和产品”时,很明显IT行业也走上了修建壁垒保护自己的道路。不管“云计算”是一个策略还是技术,无疑这个口号是对IT行业的保护,也是对我们身处云中的人的一个保护。但它到底还是务虚超过了务实。

我想,云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事,意味着机会。但是在学术领域里,或许需要无情的拨开这片云,严肃的对待这其中的学术问题:算法、结构、模型、甚至抽象到计算机理论、哲学。

2008年9月25日星期四

虹の女神

已经很难得再看电影,但我还是决心去找那部《彩虹女神》。整整花了4天时间,才找到了这部岩井俊二的作品。夜里用了两个小时,看得分不清眼泪和鼻涕。

似乎,我忘记了时间。很难相信能在十二点过回到宿舍,处理完各种杂事后,还能在夜里一点半打起精神看两个小时电影而丝毫不知疲倦。现在才发现眼皮已经有些发沉。

似乎,我忘记了寒冷。北京的秋天来得太快,夜里的温度大概在12摄氏度左右。没有空调没有暖气,宽敞的博士宿舍就我一个人穿着睡衣趟床上看电影。现在才发现手脚哆嗦得厉害。

似乎,我忘记了一切。曾经一度狂妄到了觉得感情不过是“角色”,终于有所觉悟:电影里女主角拍摄的小短片中,试图用“角色”来诠释两人的关系,而这到底是欺骗自己。

当我写了一个暑假的文章,天不怕地不怕,不停吼着要颠覆这个重构那个的时候,其实我需要面对的是自己。我不是缺乏重构自己的勇气,而是缺乏这个认识。

当计算机可以自己修正自己的程序时,它就具备了人工智能。当人也敢于重构自己时,或许他会成为彩虹の神?

2008年9月23日星期二

室友走了,继续一个人住

昨天的入学体检,让我意识到必须立刻开始锻炼身体了。今天从实验室搬回部分器械,然而在做了15个俯卧撑和15个仰卧起坐后,让我意识到g=9.8对于我的m来说,是个什么概念。第18个仰卧起坐已然很难“起坐”,第19个开始抽经,第20个做完已经。。。。。

话说,本来计划修二外法语,但是一来课程时间冲突,二来实验室同学一致劝我在第一学期谨慎选课。毕竟我是有科研任务的人,不能和其他没在实验室干活的兄弟们一样,想学什么学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已经拟好的一封寄给导师的信,也只有删了,本来还编好了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让他支持我学习法语。。。。

研二的室友立志提前毕业,脱离技术,走上销售或者咨询道路以图早日充当管理者角色,挣钱。于是早早的就去了上海实习,明年六月开始工作。正好,这下我又一个人住了,自己做仰卧起坐自己做俯卧撑,没人嘲笑也没人忍住不嘲笑来安慰我,非常开心。

2008年9月17日星期三

无题

本来题目想用计算机语言表达“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但到底还是觉得很无聊,索性取名叫无题。

早上被开门声惊醒,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室友。苏北人,××学院研二。由于这是他最后一年研究生,大部分时间在上海实习,估计这一年大部分时候还是我独居。他比我想象的更整洁,一大早拉我起来一同大扫除(那本gay书貌似也不是他的)。他对感情特别感兴趣,虽然我和他有着完全不同的观点。

晚上和导师第一次面对面认真谈话,两个人在庞大的会议室里隔着椭圆桌子正襟危坐,气氛非常严肃。我毫不回避的扯出若干敏感话题,他也在不失原则的情况下非常客气和友好的回应我,甚至做出部分让步。然而我并没有拿到我最希望得到的承诺,大概他作为一个新来的老师,没有底气直接给出肯定答复吧。期间他也坦率的对我去年的一些做法提出了质疑,但我毕竟是有备而来的,直接给出了让他大跌眼镜的答复。他是一个在美国环境成长起来的中国人,他的话中所包含的信息,是否也可以用中国社会上流通的这些潜规则来理解和分析,不得而知。因而我对我们之间的谈话成果持保留态度,或者说是不够满意的。但我们之间现在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从明天起大家互相交往的态度一定会有所改变。我不得不再次进入高度敏感期。

在得知我的英语已经免修后,第一学期的课程我做了两门必修三门任选的安排。但今晚和导师关于我课表的讨论,让我不得不修改这个计划:我决定减去一门可以先放一放的任选。算是向导师释放善意的信号,对他今天做出的非原则性让步给予一些响应,促进双方互信。

另,导师谈到对我本学期的希望时,数次提到“带领大家。。。。”,让我很诧异。虽说之前被叫停的项目确实是由我先提出,但毕竟是一个博士师兄牵头在做。我何德何能竟然被寄予如此厚望。莫非另一位导师在暗中使力么?我确实知道她为了我的事情做了不少推动工作,我永生难忘。

2008年9月15日星期一

pursue happiness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这是我中学时期最喜欢的文章开头,几乎每篇周记都这么写。过了这许多年,今天见到月亮,突然又想了起来。

来北京已经四天,发生了太多事,一直没来得及记。终于忘掉了一些,也记住了一些。索性委心任去留。今天趁着床前明月,写上几笔。

这次来到京城,甚是低调。除了几个已经工作的朋友,并没通知其他亲友,大有模仿四年前来北大报到的意思。下了机场大巴,帮法学院的重庆mm从车上卸下行李,便从力学所步行回学校。大概我的确应该锻炼身体了,走上这几公里已经难受,多亏齐老师从物理学院赶出来营救我,拉我去了亲亲一家人。下午去图书馆新生报到,发现昔日的学院办公室老师在沦为我师姐之后,又再度成了学院办公室老师。她看了我的名字竟然认出了我,让我格外诧异。

晚上多亏齐老师和数院师弟帮忙,推着实验室的平板车将杂碎运到宿舍。宿舍的位置幽深,路途遥远,越走心越凉。意外的是室友并没现身,后来打听得知,这位同学本学期已经没课,准备毕业,或许不会再来。看来我要独居了。

回北京之前,我只休息了两个小时,加之一天奔波,最后在没有枕头的情况下直接睡了。当然后果很严重,第二天除了更多的奔波,还多了个扭曲的脖子。邀同学步行家乐福,生存物资购置齐备后,倒头就睡。

第三天,正值中秋。去实验室给众多师兄分发月饼,却发现大家都和“亲爱的”过节去了。大窘。晚上米哈同学来我住处,发现那位至今尚未谋面的室友桌上放着《悦己》,大呼要小心。后来刘老师也奥运志愿者归来,三人共进中秋晚餐。席间二位师兄促我早日解决终身大事,切勿效尤。我想,好啊,可是上哪去找好妹妹呢?

夜里,本科兄弟在波士顿终于醒来,电话打来竟然叫我猜是谁。靠,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好猜。大家除了说到对未来的憧憬,却也交换了不少信息。让我惊诧的是,这位技术员竟然抱怨美国科研机构设备不如北大微电子所。我真的怀疑某些中国科学家除了把本该分给学生的钱买了设备,并用剩下的钱胀饭之后,还干了些什么别的。国家民族何以复兴?由此可见一斑。

周一开会,我竟然忘了带再三通知的证件照。一个人住,没人提醒,全靠自己。而我自己的独立处理能力,真的应该再锻炼锻炼。晚上无事,去找女博士借了支2B参加英语考试。之所以要去考,是因为我害怕停下来。停下来又开始想,又开始愁,又开始犯病。大概我很长时间没有参加考试这种注意力高度集中的事情,才考了一个半小时已然不支。看完只有四个段落的阅读文章,我突然觉得文章作者丫话没说完,于是开始思索怎么着续写,扩展,引申,再归纳。想着想着,才想起这是在考试,于是赶快回归正题,继续读接下来的五个选择题。我这是什么毛病啊。

明天一早开会,有要紧事讨论。今天先早点睡了。

PS,50集射雕看完了,我的恋爱观回到了初中。明天开始蓄须。

2008年9月11日星期四

最后一晚上

终于要回北京了,我突然很激动
但是现在脑子很乱,我想睡觉。。。
昨天晚上看08版射雕看到凌晨5点半
还得准备明天早上6点半出发去机场
我好想再好好睡一觉,可惜没机会了

明天就算是开始了我的研究生生活

2008年9月8日星期一

想起一段小插曲

    在从贵阳坐火车去江西时,列车员数次挨着查票。
    车上最多的人群算是农民工,因而但凡只要是非农民工的异类,列车员总是带着客气的称呼。当然这种称呼不一定准确,是基于观察而猜测的,却也折射出我们列车员同志敏锐的眼光和洞察力。
    在一旁仔细观察,便发现列车员的判断其实很简单:衣衫整齐怀抱公文包者,大概就是老板;倘若有一副有框或无框的眼镜,年长者称作老师,年轻者称作大学生;如果已过中年再加上满脸的横肉和向后梳理的发型,叫一声领导总是没错的。
    终于列车员走到了我这一排座位。当旁边大二学生被准确的称呼为“大学生”时,我十分想听到我会得到怎样的称呼。就在这时,带有极强讽刺意味的事情发生了:列车员打量了一番头发蓬乱、满脸倦意、眼镜片脏到几乎半透明、上身衬衣下身牛仔裤的我,喊了一声:
    “研究生!”
  

2008年9月5日星期五

应该向大家道歉

首先,有必要在这里向读我blog的朋友们道歉
其次,有必要解释下为什么要道歉

自今年3月开始写blog以来,我一直在思考blog应该写些什么
后来到了6月,迎来了我人生中比较重要的一段时间:本科毕业,准备读研
而我利用这段近三个月的时光,思考了很多自己的问题
从一开始的“包容”,到后来的“角色”,再到最近思考的“目标”
话题越来越沉重,始终不变的则是严肃的语调

诚然,思考这些问题对我个人而言,是重要的,其实也是必须的
但读我文章的朋友们却难免会觉得晦涩,无趣
其实和我实际生活中相处较多的人,会知道
我是一个很“扯”的人,喜欢幽默,痛恨装逼
很难看到我板着面孔谈论正经事十分钟以上而不跑题
奈何这段时间生活枯燥,念及人生目标迷茫,于是想了太多

马上又要开学,又要投入到活力四射的校园生活中
我也会继续思考,但那应该是属于我周末旅行中的任务
而且心境不同,思考的方式也一定大相径庭

因此,我向带着愉快心情来读我blog后变得沉重的朋友们道歉!
同时我也郑重承诺,如过再看到我写晦涩文章,欢迎来砍我!

我的地址是:
畅春园65楼628房间

谢谢大家!

2008年9月4日星期四

Any one who can take me back to earth?

征mm!拒绝做火星人!

欢迎来信!!

2008年9月3日星期三

为梦想 千里行 相会在北京

经过一个暑假的思考
一些涉及到本质问题的观点
被我重新审视和判断
多年来树立的世界观,大概又有了一些突破

但把所有的想法全部书写与此,或许并不是明智的
有位很有思想的小朋友,批评我想法太多了
有位和我同属理工学科的本科同学也说,我想了太多,做了太少
就以上观点,我个人的看法是:
我确实想的太多了,而且更关键的是,我说的太多了

也许我应该把一些想法保留在脑子里
大家将来见面时再详谈
但介于有些同学将来见面机会很少,也只有通过网络交流
所以我决定再啰嗦一次,算是结尾,也算是开头

我想说的话题,正如这篇文章的题目:
为梦想,千里行,相会在北京

4年前,我们满怀希望的走进北大
希望北大能带给我们光环
那时的我们,是如此的单纯,以至于都不知道拿北大光环做什么
或者说,不知道北大的光环是怎么用的,大概就是用来去美国吧

去年我参加迎新工作,随校车跑去了西客站
问到07级小朋友和小朋友的家长,选择专业时都是如何考虑的
家长会坦诚的说:他们认为就业形势不错
而有些小朋友,会很害羞的说:出国比例大

父母总是很切实际的为子女考虑
而同时,子女们更多的则是在完成父母设计的路线
或许有人说,出国是自己的选择
那么究竟是谁说的出国就有出息,出国就一定好呢
我想已经出国的师兄肯定不会这么说
那么这个观念真的是自己思考出来的么
还是只是简单的盲从,追赶呢

我个人也觉得,出国深造有很多益处
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没有真正的准备好
然则当我能做下决定推迟海外深造的计划时
却突然发现一个在北大取得研究生学位并去美国读博士的人,在wm上灌水
突然很想笑
他是在朝着他自己的方向,还是“他妈的”方向呢

在重庆,和高中兄弟烫了一下午火锅
除了说笑,严肃的话题中最沉重的一个,就是我们自己的方向
高中的梦想是读北大,进了北大后呢
倘若我们的目的真的只是北大,那么朝闻道夕死可已
可是没有谁会停留于此
继续往前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前”

不知道什么是“前”没有关系,总知道什么是“钱”吧
于是简单的说,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学开始谋求高薪工作
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学都奔美国,或者国内读研
再用上几年来思考,应该都会明白

这是个沉重的话题
我只是想说
我们行走千里,相会北京
而为的那个梦想
却是“他妈的”梦想

这个梦想来自书本,来自父母
在这个如此的和谐的国度
书本上的道理都一样
父母的观点也相近
于是我们千千万万年轻人认准了“主流”方向
朝着那小得可怜的门去挤
于是大学生越来越多,研究生越来越多,就业越来越难

我们自己的梦想呢?

马上去北京读研
未来的几年里,我会去寻找丢失的梦想
希望它也在北京

2008年9月1日星期一

南巡记总纲

如果突然宣布,我放弃本blog此前的所有观点
每个人都会坚信我大脑受损严重
而事实上,认为自己可以在短短十几天内就重新建立世界观
这是狂妄的,也是不负责任的

从现在起,写下南巡记的过程中,我会尽量用叙述的方式
而绝非issue,更不会argu

这次行程8月23日从成都出发,十一天后于9月2日回到成都。
原计划中的福建和广西之行取消。

[day1] 8.23 Sat
成都-重庆-遵义-贵阳
大渡口 娄山关 遵义会议原址

[day2] 8.24 Sun
贵阳-
黔灵公园 丝娃娃 文昌阁 王伯群故居 贵阳一中

[day3] 8.25 Mon
-丰城-扶州-南昌
zm师兄 汤显祖墓 王安石纪念馆 姨婆 堂兄

[day4] 8.26 Tue
南昌
滕王阁 秋水广场 南昌大学

[day5] 8.27 Wed
南昌-婺源
八一广场 明信片

[day6] 8.28 Thu
婺源-景德镇-南昌
卧龙谷

[day7] 8.29 Fri
南昌-深圳
y教授

[day8] 8.30 Sat
深圳-香港-深圳
n工程师 celine CUHK 天星码头 MongKok

[day9] 8.31 Sun
深圳
深研院 xunxun 大个

[day10] 9.1 Mon
深圳-广州
叔叔

[day11] 9.2 Tue
广州-重庆-成都

2008年8月26日星期二

我有好多话想说!

好不容易在贵阳找到了一个像样的网吧,但blogspot登录不上.
现在在南昌终于登录上来了,键盘却实在让人郁闷.
我只好忍了...
回头再说吧.

2008年8月16日星期六

杞人忧天

看完一些海外来源不明的文章,决定当一次杞人

一篇文章指出:
此次奥运会的高调举办,让人吃惊
诸多政要的出席,更是为之蒙上了厚厚的“非体育竞技色彩”
或许30年前定下的“韬光养晦”方针会有所改变

那么自然,向别人炫耀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们准备好了面对全世界的指手划脚么?
不是说志愿者,不是说北京交管局
更不是说我们的运动员们
只是针对我们这个古老的民族,我们准备好了么?

如果想起今年春天爱因斯坦生日那天的事情,
如果再想起后来一些邻居挤兑我们的事情,
如果再看看周围的人愤怒的表情,和bbs上极端的言辞
那么我想,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准备好做什么?
准备好出去炫耀
准备好接受批评
准备好无端的指责
准备好对手的猜疑
太多的事情还没办妥,
我们的心态还是个青年
低调些或许更好。

在我已经立志做个正常人之际
突然看到有人跳出来要做超人
担忧之际,突然开始反思
究竟是我错了,还是我们的舵手错了?
如果当真判决权在我手里,
我宁愿当作是我自己的错

2008年8月14日星期四

我觉得我快要爆发了

无聊的假期,无聊的实习
打游戏,想问题
连奥运都没兴趣看
常年的困惑让我更加困惑
没有喜好,没有盼望
只有思考和再思考

我想旅游
但当我试图确定目的地时,
才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对每个地方的兴趣
我要的是旅游,一次不到任何一个“地方”的旅游
这种感觉就像,
有时候想要一个女朋友,但涉及到具体的人时却又冷静了下来
于是就开始设想抽象的女朋友,
它是一个概念,她不是一个人,她不是任何人

上述表达很复杂,很抽象
用C++语言描述:
我需要一个类,但该类不生成任何对象或者实例

虽然很混乱,但我还是决定云游四海
实习应该很快结束(不结束我也要结束)
然后,
我要一个人去旅行,
并忘掉走过的每一个村落或城市
需要记住的,只是这次旅行
抽象的旅行

2008年7月29日星期二

论我们的个体和我们所扮演的角色

大概半年前,我意识到一个尖锐的问题:
“我”和“我在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是有区别的。

当时只是朦朦胧胧的认识到,两者并非一致。
大前天,26号(Sat)和同学吃饭时,再度说起这个话题。
于是这几天我又将这个荒唐的、完全属于人格分裂的、将来说不准那天就会否定自己的思想整理了一下,貌似看起来有点成形了。

先举一个美国总统的例子。
其实美国总统在每天的工作中,有自己决策权的事务并不太多。
他的身份不允许他随便表态,也不允许他随便承诺。
宪法也没有赋予他随便做决定的权力。
——那些决定需要按法律的流程,一步一步的被推动,最终总统只是形式上的签个字。
而训练有素的总统非常明白,他在平时应该怎么说,应该怎么做。
即便到了发言的时候,他的稿子也由助手为他起草,并由一个团队来复查。
站在台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稿子念出来。
这一切,倘若换了另一个训练有素的人做总统,他要做的要说的,或许还是差别不大。

总统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它只是一个职位,一个“角色”。
在实际生活中,它由一个人来扮演。
而这个人,言行却严格受到这个角色的限制。
因为他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身份。
法律之严格,角色之重要,往往导致他无法“亲举妄动”。
最终导致,无论是那个人在这个位置上,都不得不做一样的事。

由此,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每个人都生活在社会里,有着可以变化的身份和错综复杂的关系。
其实这个身份,只是他这个人在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
这个角色可以由其他个体来扮演,
所做所为不过是这个角色需要做的例行事务,
和究竟由哪个个体来扮演,没有太大关系。
同时,这个个体也可以去扮演别的角色,做别的角色需要做的事。

那么,不妨来认真区分一下,
平时生活中的行为究竟有哪些是源自于自己的“个体”,
而又有哪些只是在完成自己“角色”不得不做的事?

例如,在班级里,社团中,实习时,
我都是以一个特定的身份在做事。
我曾经做过班长,可我转系后让副班长接替了我。
班级里不可或缺的是“班长”这个角色,
而不是我这个个体。

诚然,不同的个体在扮演一个角色时,
水平有高下之分。
显然,这种高下之分是由于个体之间的差异而造成。
也许是由于人的能力素质有高下,
也许只是因为不同人的特点让他们更适合扮演一些角色。

不妨再极端一些看待这个问题: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然而父母所爱的,可能并非子女个体,而是扮演他们子女的那个角色。
比如说,如果在出生的医院就抱错了孩子,
父母依然会将爱投向扮演子女的角色,尽管那是一个错误的个体。
而事隔多年后,虽然真正的个体能通过技术手段找出,
大多数父母却因为已经和错误的个体有了情感,而不愿去纠正这个错误。
因为他们并没有特别的想要追究究竟是哪个个体,
他们只是在乎这个角色,在乎这个角色的扮演者。

基于以上的讨论,我再做出一个假想:
我们后天所接受的教育,绝大多数书本上的知识,
不过是告诉我们什么角色应该做什么样的事。
论语上所讲那些,大概都是如此。
而真正能锤炼我们个体的灵魂的东西,并不为多数。
黄老之说包含了一些,可贵。

学而优的人,更明白一个角色究竟应当如何去演,于是做了“仕”。
明白道理了还不够,其中还有一些人,他更乐意按照角色的规则办事,
于是他做的一切被人们认为合乎“道”,因而也被贴上了“优良产品”的标签。
这一切都只是围绕着角色罢了。

作为一个学生,我在学习知识的时候,总是渴望能提高个体的能力,
而不仅仅是学习那些角色的规则。
北大常有装逼者,一无是处。
刨根到底看看,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学会了一点点规则,
并随时把自己安插在那个自己幻想的角色中。

学习规则固然是学习的一个部分,
但我觉得更珍贵的,却是人人都可以学会的规则之外的那些,
也就是装逼者所不能领悟的道理。
所以,他们也只能装逼而已。

关于角色,我又想起,
常常和父亲争论,可并非每次他都能以理服人。
有时争到了后来父亲眼看大势已去,争不过我,
就会严肃说:“小孩子应该尊敬长辈”。
我虽然不再和他继续争论,但我总是认为,
我应该履行我充当的儿子这个角色所应该做的事:尊重长辈,
但是在个体的思维较量中,我并没有输掉。

2008年7月25日星期五

好长时间没写了,再来一篇

上次写的时候,还坐在北大的宿舍里
现在已经人去楼空唯有充电器
所谓充电器,是指我最后搬出宿舍那天慌乱中忘在桌上的手机充电器
一向对我自己计划周密很自负,大学四年未丢过一点东西
这次也算是挨了一个巴掌
所幸充电器已经找到了替代品
手机工作正常

上一次想写东西时,应该就是丢充电器的那个晚上
7月7日晚上

人人都道没有不散的宴席
和好些四年往来不算多,却又不知下次见面时何年月的朋友拥别
大家眼里都包着泪,可谁也没滴下来
有些同学,或许这一别就真是永别

送完同学,回到已经走空的宿舍
发现北京的兄弟还留了一包东西忘拿,于是一个电话又把他叫了回来
他回来时,我正光着身子在楼下打电话,都没和他怎么说话
点了点头,交给他忘掉了东西,他转身走了
看他走去的背影,我又想起四年前第一次和他见面
当时他背着斜挎包很高兴的冲上来和我握手,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和同龄人握手
一边回忆一边打电话,打完电话泪水终于滚了出来

北大园子里四年,除了看电影,我几乎没掉过泪

后来我拖着最后一个箱子去了实验室
也就是在这个庄严的时刻,我忘掉了我放在桌上的充电器
当然这是回到成都后才发现的
实验室里明令禁止过夜
我懒的管那么多,当初赶项目时也没少在实验室过通宵
可是这一晚上对我来说,却是那么漫长

打开已经装好的箱子
取出信笺纸,找了信封
坐下来认认真真的写了几封信
大学四年里,大一时给女朋友写过
大二暑假里,给一个电子系的女孩写过
大三开始便没怎么写过了
时代变化了,也亏我想得出来,2008年还用笔写信

几封信写完时,天已大亮
本来还想来这里写一篇文章,但头绪太乱
去学一最后吃了顿冬菜包子,找出经济学的粉红色学位服
在西门照了几张相

04年8月30日,我第一次走进北大,从南门
08年7月8日,就这样在西门,我和北大说了再见

今年9月,后会有期

2008年6月26日星期四

随便想到的+近期情况汇总

爸妈总是叫我暑假回家,留在成都。
和实验室的老师协商,申请得到了批准。
暑假看来不用留在实验室。
但我却希望能做些事情,不要浪费了时间。
于是最近几天开始了高压的工作和学习。

陪来自武汉的同学吃饭,是我唯一放松的机会。
对未来的打算,大家的观点异同参半。

晚上刘老师携准mm来我这里,没有太多的讨论。
刘老师劝我在毕业之际,化解掉几段不愉快的过去。
我很赞同。
其实此前,我自己也想过,但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到了重新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应该慎重。

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严肃的话题,所谓的“过去”和“记忆”,到底是什么。
我现在觉得,那就是构成一个人灵魂的全部东西。

我们的思考,是基于我们的记忆和经验。
我们的恐慌,是由于我们已经成为记忆的内容,和就快要成为记忆的内容,有冲突。
我们的欲望,是出于对新的记忆的追求,在明确得知不会留下记忆的情况下,我们不会努力。
我们的快乐,是因为我们的记忆很自洽。
我们的解脱,是因为我们放弃了一段不愉快的记忆,剩下的内容总是让我们感觉释然。

所谓的文化和教养,其实是一种记忆。
没有了这种记忆,肆意妄为,便是没有文化,没有教养。
当我们认识到,即将发生的行为会产生与之冲突的记忆时,选择让这些记忆并存,是容忍;选择放弃那些行为,是约束;选择放弃记忆,就是堕落的全部诠释。

不说了,睡觉了。

2008年6月7日星期六

答辩完毕,本科结束

6月4日上午,经过数个星期生理和心理的高压,毕业论文终于答辩了
答辩完后却并不算是解放,还有三门课没有期末考试
于是走出会议室,去师兄桌下刨了个篮球就去了二体
——练习下午篮球课即将考核的三大步上篮

考完了篮球,还有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
虽然已经拿了个经济学学士学位,但是一学期没有学还是比较心虚

唯一能鼓励我的,就是6月12日的编译原理考试
这是我本科的最后一门考试,考完就意味着彻底的解放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教务突然宣布考试时间推迟三天
本来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好事,包括要毕业的人
——又多了三天可以继续当作北大本科生
然而我还是心理暗不爽

马政经6月9号考,编译15号考
这两门考试的提纲和复习材料都已经准备完毕
但迟迟不想开始复习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去复习
不仅仅是因为懒惰,还因为些别的

2008年4月26日星期六

蛋疼,闲扯一篇

昨天晚上再和一个同学打电话激烈讨论技术问题时,
多次发觉她刚说了几个字,我就明白了意思,
而她说了半天无非算是把语法补完了句子说全了。
等她说完时,我才发现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已经瘪了太久,差不多快忘了。

事实上,并不是她罗嗦。
她的语速非常快,语句也十分简练,但需要表达的意思实在抽象,很费口舌。
由此,我突然觉得“说话”这个行为对于表达思想来说,效率太低。

念高中时考语文,往往一看到作文题目就有了很多想法,
稍微构思下已可以算是“思绪万千”。
可是等到写完前几个观点准备继续往下写时,
发觉好多精彩的火花已经熄灭,本来觉得可以成为“亮点”的东西,又忘掉了。
于是那个时候我认为“写作”这个过程效率太低,远远跟不上人类的思考速度。
终于,今天连“说话”都嫌慢。

现在在提出新观点之前,先补充几个计算机知识(CPU,显卡,DMA)。
可能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这些作为常识放进个人的知识库中,
所以我觉得补充下是有必要的。
当然如果这些概念你已经熟知,可以略过。

[补充开始]
计算机做运算的单位,是CPU(中央处理器)。
可是完成了运算总需要让人知道结果吧,于是有了显示器和打印机等外部设备(外设)。
“让结果显示在屏幕上或者打印出来”虽然并不复杂,却也超过了计算19的37次方。
于是当我们希望计算19的37次方时,计算机很快就完成了“真正的运算”,
可接下来却不得不费比这计算本身更复杂的事情来“让结果显示在屏幕上或者打印出来”。

看到问题了么?
我们为了干一件事情,却不得不浪费更多的精力在一些“辅助”的事情上,
这显然是一个很低效率的事情。
因此,计算机又出现了一个专门的设备,显卡。
显卡专门负责把东西输出在屏幕上,代替CPU完成了这些“辅助”的工作。
在此期间CPU可以去干更多的“真正的运算”。

事实上,随着计算机的发展,CPU运算效率的提高,
把“结果写在硬盘上”相对于“真正的运算”也成了一个“麻烦”的事情。
最后,出现了一个新东西叫做DMA。
DMA专门负责各种输入输出(IO)的工作。读写硬盘就是典型的IO。
这样,DMA代替CPU完成了读写硬盘这样“没出息”的事情,
同时CPU可以去干更多“有出息”的“真正的运算”。
[计算机知识补充完毕]


通过与计算机组织形式的对比,我勇敢的提出一个假想:
有一天人类会用机器替代自己身上“低效率”的部分,
以便于人类的思想速度相适应。

比如说,可能发明一种通过“感应”或者其他方式的方法,
让我们直接高效的和其他人进行思想交流。
现阶段最快的方式就是说话了,或许说话的方式会被替换掉。

我记得在一篇带有强烈科幻色彩的说明性文章中讲到,
星际争霸中的神族没有“嘴巴”,他们通过眼睛放出的光芒进行交流。
有点“红外”的意思。可能他们打电话直接用的是“光纤”。
不得不说,这个方式传递信息效率确实高。
而且绝对高过我们大脑能处理的速度。

事实上,我们在平时面对面谈话时,
“察颜观色”所获取的信息效率就远高于简单的“话语”。
但也不能因此就强迫大家以后见面不要说话了,就挤眉眨眼的做怪相,
并籍此传递信息。
虽然高效,但未免也太“病态”了。

关于“点名”的游戏——应甲鱼同学的点名

网上流传一个“点名”的游戏很久了。
大概游戏方法就是一个同学在自己的blog上写一篇“一问一答”形式的文章,
文末提出希望另外一些同学也来做这个“问卷”形式的文章,
并继续“希望”朋友的朋友也来做,最终“希望”传遍全地球。

这类文章的问题,往往涉及个人的观点,喜好,和一些隐私。
在冷冰冰的网络世界里,十分有助于增进大家的相互了解。
但我是不喜欢这种形式的,因为它往往具有“强迫”性——如上面说的来自朋友的“希望”。
所以至今为止,我从来没有响应过任何朋友的“点名”。

今天在校内网上,惊闻被甲鱼同学点了。
仔细看了遍,觉得这次点名虽然平常,却也涉及到不少形而上的东西。
于是决定不妨做一做,过上几十年回头看看自己的想法,也一定很有趣。

以下是我的“问答”,
至于需要另外点8个人名字的要求,我想我还是放过我的朋友吧,哈哈哈。


1.你的人生理想是什么?
为我们的世界留下一些财富,无论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2.想象过30年后的自己吗?
想过,但想不清楚。


3.如果可能,最想做什么工作?
想做些能留给我时间思考,却又十分充实的工作。

4.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

人生下来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为了改变自己或者他人的命运,而只不是沿着命运的路线走。

5.现在最想自己怎么样?

能早睡早起。这是一个程序员最奢侈的希望。

6.最受不了自己的哪个缺点?

太胖。

7.最讨厌哪种性格的人?

自卑的人。

8.最希望以后有什么样的生活?

有时间想问题,有机会把想好的问题实现。

9.遇到喜欢的人,你是勇敢表白还是默默关注?

勇敢。

10.说出点你名的人的3个优点(不可删除题)

执着,帅,有抱负。


11.你相信男女之间有纯粹的友情吗 ?
相信。

12.最希望自己理想的另一半有怎样的特点?

和自己有相近的价值观,人生观,大家默契就好。

13.你认为朋友是越多越好呢,还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越多越好。

14.当梦想和生存冲突的时候,妥协哪个?

梦想向生存妥协。

15.现在最想去的地方

四处走走,就好。

16.当爱情遭父母反对时,妥协哪个?

自己过自己的生活,让父母安心。

17.你相信爱情走到尽头一定反目成仇么?

差不多。

18.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就会离开自己的恋人?
看不起她的时候。


19.面对背叛,选择放手还是报复?

入栈,有空的时候慢慢报复。

2008年4月17日星期四

未来的路

对于未来的路,我思考了很多
或者用一种时髦的话说,叫做yy了很多
也很很多同学讨论过,包括大四的,研三的
但似乎还得不到一个明确的想法
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们去体验,去发现,去思考

今天看到一位即将离开google的软件工程师在blog中留了一些令人思考的话
具体的说,我看到和我自己混沌的想法相重叠的一小部分
他在他自己的blog中提到:
(这里摘抄部分中译稿,如果愿意看原文,请点击这里

“在具有这样大小和影响的公司中,Google是一个让人兴奋的公司。有很多咖啡厅(perk?)和餐厅(在 Mountain View总部有15个餐厅,免费供应从早餐到晚餐)。而且有很多的讲座。在Google中得到培训的机会也很多。当然以团队合作的名义出去玩的机会也很 多。每个新员工都会有一个24‘’或者30‘’的显示器和一台公司配给的笔记本电脑(MacBook或者Thinkpad).对于Google这样的一个 公司来说,它的出现改变了互联网以前糟糕透顶的搜索模式,而且它的新产品,比如GMail、Google Reader和Google Calendar一推出就收到广泛的关注而且变得非常的流行。这也让我感到非常的自豪。而且Google内部的邮件列表非常有活力,你可以在上面得到很多 的信息,工作的非工作的。这也让我想到了早期的流行而且让人受益的USENET,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白痴。

“不过虽然是这样,我还是离开了Google。我很享受我在Google的这段工作经历。但是我更加喜欢作为一个公司的创始人而不是一个大公司平庸职工。当 然,咖啡厅和其他都吸引人,但是却不能激励我。相反,在一个公司刚开始的时期,每个员工都会对这个公司有着巨大的影响和很大的责任。这才是我追求的。这些 年我也发现很多创新都来自刚刚成立的小公司。当然,在小公司工作也有很大的风险,因为大部分的小公司都倒闭了,但是至少还有1/10的公司能生存下来。相 比而言,作为一个Google员工,就算Google股票翻一番或者翻两番,我都不能变得更加富有。

“而且,Google中我所开发的项目也不和我的口味。虽然过了一两年员工会交换他们的项目,但是对于一个有很庞大代码库,工具和框架的Google来说,要熟悉这些然后再上手并不容易。开始的时候会感觉非常的郁闷。所以我觉得Google招聘人员应该在这方面多加注意。

“现在我在一家即将成立的公司里面做社会网络(Social Networking)/移动空间(Mobile Space)开发。我的职位将是一个工程负责人。当然,对于小公司来说,一个职位将会扮演非常多得角色。不过,我能使用自己喜欢的Ruby开发。对于这份 工作,我还是觉得很兴奋。

“有人喜欢打天下,有人喜欢守天下。”

2008年4月13日星期日

年轻人,该吃点亏

<先来一段记叙>

自从将内存条从yyw(查看blog点击这里)那里夺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米总,
今天突然出现了!大家自然很high。
既然有长辈在场,于是大家约好,谁说话带脏字,谁被封bbs14天。
终于,某些同学(欲知是哪位请点击这里)看见窗边一男一女有感而发。
这一发不打紧,不太充分的反应了我们祖国未来公务员的素质。
于是他成了第一个14天。

几杯酒下去,大家脸上渐渐发出了旭日的光芒。
我虽因为酒精过敏只是舔了两口,但这有限的两口也足以让我呼吸急促心率加速。
最后桌上的几位先后都被揪住了把柄,纷纷以14天小黑屋结束了战斗。


<再来一段讨论>

回来的路上,刘老师(查看blog点击这里)抓住我,
提到前几天在一个俱乐部的争论。
他对于争论的观点,并不是重点。
他的一些思考,让我有所启发,简要概括分析如下:
是非对错已经不必再讨论,可能每方都觉得自己有道理。
但归根结底,这样的争论只能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笑话。
虽然我辈愤青江山且敢指点,丢点人打鸟紧。
可如果考虑到,争论这件事本身就是为了“争口气”,
倘若赢了,苟且争取点颜面。
那么再结合上面说的,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样的争论是否有必要。

简单的说,就是年轻人吃点亏,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为了争那么一点点东西,大动干戈,只能吃更多的亏。
(虽然可以递归的调用这个思想,吃更多的亏也算不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是理性人应该还是有别于计算机的)


<最后来段抒情>

回学校的路上,米总和刘老师再度向我提起那位女青年。
按今天饭桌上那两位长辈的意思,这位女青年很不错!很难得!
我和往常一样,私下表达了我个人的一些观点。
回来之后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何以两位长辈,一位总,一位老师都觉得不错的事情,
在我这边,却很难说服自己。
是不是我在耍hun?
或者说,就像某些本来中立的同学,现在开始对我攻击一样,
我也是沉浸在一种情绪中太久,终于被这个情绪本身所推动,最后情绪++?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样做很危险。

这个问题,还需要再思考下。

2008年4月1日星期二

热烈祝贺blogspot和wiki的开封

经实验室师兄提醒
查看rss突然在solidot上看到消息称
blogspot和wiki在国内忽然开封了

对于我而言,并不能像师兄那样高兴得将邮件转给实验室全体人员
说实在的,本人22年来老老实实的接受党的教育
国家不让我们看得,我一定不会去偷偷看
终于导致对wiki一窍不通,只是从技术上对它的组成有个了解
今天有幸开放了wiki,兴奋之余登上去搜了几个关键字,全部都是:
该页无法显示

可能我搜的关键字太过“关键”了吧
除了看到一个四分五裂标注着拉丁字母和汉字的地球
没有看到更多的wiki了

至于blogspot的开放,还是很欢迎的
至少我有了个说话的地方,虽然我还没决定把自己的哪一面暴露出来
那天仔细分析了南朝某个人格分裂的皇帝后发现,我的人格只能有四分五裂来形容
目前这个blog的状态还算中性,观点不太偏颇,也不激进
过几天变疯狂了,大家不必惊慌失措
只需过上几天,或许就能跳转至另一个状态
如果要用“有穷状态自动机模型”来理解这个经过的话

2008年3月9日星期日

第一篇

很久以前就在考虑,自己也开个blog。
不为别的,就简单记录下重要的事情。
我希望,创建一个努力摆脱流水帐风格的流水帐。
虽然这样显得十分不专业。

很久以前就开始,用reader看同学,朋友,老师,师兄的blog。
大多包含文采之作。
相比之下顿时觉得自己捉襟见肘,相形见绌。
于是一直不敢冒然行动,怕引来嘲讽。

我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父亲总是要求我写日记。
写了好几个本子,大多都是不情愿的。
过后也从来没有翻阅过,不过我确信它们仍然被好好保存着。

今天,终于决定开个blog。
一来算是有了日记,但有记忆不清晰的事情,都有案底可查。
毕竟,我常常觉得自己老掉了,什么都记不清。
这样也算是方便了自己。

二来,也算是紧密跟上了时代潮流。
可能到底是否“紧密”,我自己都很怀疑。
不过假巴意思的搞了个blog,也算是很“港”的一件事情。

我所希望的,只是记下来发生的事情。
因为我有一个毛病,总是对自己曾经写下的文学性文字严重不满。
于是敢于保存的,只剩下朴实无华的文本,有点像txt之有别于doc。

希望这个地方,不要常常access不能。
以上算是序言,记录我开设的第一个bolg。